历史上有名的青楼女子很多，宋朝的李师师，明末清初的陈圆圆，而近代最出名就要数北京八大胡同的小凤仙了。她曾帮助共和将领蔡锷逃脱袁世凯的监控，为护国战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。有感于小凤仙的侠义心肠，民间小说将她和蔡锷之间的种种经历加以渲染，创作出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佳话，这一度让世人以为蔡锷的红颜知己是小凤仙。可事实并非如此，蔡锷一生所爱另有其人。

这个女人就是蔡锷的第二任妻子——潘蕙英。结婚之前，蔡锷已有家室，原配刘侠贞也深得蔡锷敬重，可两人聚少离多。后来蔡锷出任云南都督，家属还留在湖南，幕僚劝他再娶一个方便有个人照料生活。起初蔡锷不肯，直到遇见潘蕙英。潘蕙英出身士绅家庭，生活富足，自幼就被父亲送入私塾读书，随后又进入女子学堂接触西学。在中西文化的熏陶下，她的眼界和见识十分吸引蔡锷。后来在友人的撮合下，两人在督军府举行了简单的婚礼。这一年，潘蕙英19岁，蔡锷31岁。

结婚不到一年，袁世凯下令蔡锷进京，实则是加以软禁，以为自己的复辟做准备。知晓袁世凯的狼子野心之后，蔡锷数次前往天津和老师梁启超商量倒袁之事。为了麻痹袁世凯，蔡锷整天流连于北京八大胡同，借助小凤仙的身份打掩护，这才有了蔡锷与小凤仙的风流传闻。实则蔡锷一直深爱潘蕙英，为了表达对妻子儿女的思念，蔡锷每天坚持写一封家书，这里节选一段——蕙英贤妹青睐：别后苦相忆，相同之也。十六号启行，按站北进，沿途俱安适。所部各队均恪守纪律，士气尤为奋厉……言辞恳切，思念跃于纸上。

在那个三妻四妾的年代，蔡锷和潘蕙英的爱情让人羡慕。唯一的遗憾就是自湖南一别，再也没有见过原配夫人刘侠贞。袁世凯复辟梦破粹之后，蔡锷身患喉癌病情恶化，于第二年不治身亡。蔡锷病逝，潘蕙英强忍悲痛，将夫君的一撮头发藏于发髻之中，以示永不相忘。这个女子，她没有小凤仙名气大，却是蔡锷一生所爱。19岁嫁给蔡锷，22岁守寡，一直到老也没有改嫁。